AmbreGoo

嶲棠和琥珀

这个“根本”的一种理解可以是:靠近还是远离西方。
小时候有我爹,长大后有挚友,在大方向上一直都有前辈指点,某种程度上来看也许是消极,可我觉得最好的是,他们从不强势向我灌输观点,而是尽他们所能地摆事实讲道理——有时候道理都不讲,留给我自己判断,而同时他们又尽其所能地保护我。
一株植物,一个温房,这不是植物的错,更不是建造者的错。
想起轰趴那天的刷式金句:只要保证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我笑。自己不也在大义凛然教育左老师说“要踹车轮!”的时候心里暗暗打鼓。
我觉得我还没有勇敢无私到用我的一生去献身于一场反抗用几代人的生命时长去保持水温的革命——也许当我十三四岁看完黑客帝国并对“要真相”的主题感到纳闷、当我十六七岁看完美丽新世界并对“我应该对其提出疑问”感到迷茫时,我就应该看出,“愿意做一只可以活到八十岁而不一定非要到一百岁的青蛙”——这就是我的局限性。
也许我做不成我想象中的最正义的侠客,可有趣的是,我遇到的前辈们却具有最正确的新闻传播者的姿态。
但总而言之,这个世界是由年轻人推动的,一代人的热血普遍冷却了,时代赋予这一代人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总而言之,我还是希望时代的水温不要降低热血的沸点。
总而言之,我希望我能勇敢地年轻得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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